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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繁荣变萧条 废旧塑料产业整顿引关注

【导读】:昔日文安县繁荣料场变萧条,旧塑料回收行业出现大量积压,使得废塑料行业的近10万从业者陷入生计困境!据了解这一现象是因为文安县正在对废旧塑料回收加工产业整顿,以达到改善环境,实现经济高增长。这一举措是否能经受阵痛顺利前行,是否能在再生资源利用与治理污染之间求得平衡呢?  

  87日,北京大兴的一处废旧塑料回收点废旧塑料堆积如山,由于文安县整顿废旧塑料回收加工产业,北京的废旧塑料回收行业出现积压。  

  “废塑料之都”治污新政波及北京  

  7月中旬,号称“北方废塑料之都”的河北省廊坊市文安县,为清洁城乡启动了一场最强力度的专项整治,禁止非正规小作坊继续进行废塑料的清洗粉碎(“水粉”)作业,同时也禁止北京等地的塑料运输车进入。  

  一时间,文安废塑料行业的近10万从业者陷入生计困境,而北京地区明显出现废旧塑料囤积、降价、不再收购等现象。  

  这一旨在改善环境,实现经济高增长的举措是否能经受阵痛顺利前行,是否能在再生资源利用与治理污染之间求得平衡,为各方所关注。  

  北京塑料出现囤积  

  “洗发水这种塑料瓶都不收了,其他塑料也落价了,没人收。”指着身后堆成小山似的一包包废旧塑料,北京世纪威涛再生资源回收公司内一家回收塑料点的老板说。  

  自从一个月前河北文安县搞整顿,鲜有河北的车来买废旧塑料了。他囤积了约1万余元的废旧塑料,因不清楚文安此次整顿的决心有多大,他不敢再大规模回收。  

  86日,记者探访位于大兴区小红门路和牌坊村路的两家废品回收市场,市场内多家从事废旧塑料回收的摊点均表示,一个多月来,摊点回收的废旧塑料鲜有人问津,造成大量囤积,价格大跌。  

  “没人要,能便宜卖就卖了。”牌坊村路废品回收市场的刘湘(化名)说,这一个来月已囤积近6万元的废旧塑料。  

  刘湘说,现在的白塑料每公斤4元,已降了2元,杂塑料降了1元。  

  而在过去一周,降价并未刹车,昨日,回收废品的马大姐说,废旧塑料回收点白塑料的回收价已变成每公斤2元。  

  不过,因矿泉水瓶北京地区就可粉碎,似乎所受影响不大,每个降价2分钱。  

  目前,北京市环卫系统有马家楼和小武基两家分拣线,各有2000万吨左右的处理能力,分拣线采用光谱分拣,可将主要的塑料如PEPP等自动分类出来。  

  小武基转运站站长王宏哲表示,过去一个月,还暂时没感觉到废旧塑料增加的压力。  

  据中国包装协会会长董金狮介绍,北京每天产生垃圾18000吨左右,其中,塑料占10%。大部分塑料,如塑料袋直接进入填埋场,而一些较重的硬塑料有回收价值,每天能产生两三百吨。其中大部分都流向了河北文安。

  文安启动最严治理  

  北京的废塑料囤积正好与200公里外的河北省廊坊市文安县的废旧塑料清洗行业的整顿行动同步。  

  628日,文安县政府下发《全县开展规范废旧塑料清洗(水粉)行业专项行动的实施方案》红头文件。  

  此次整治范围,是以清洗(水粉)形式进行废旧塑料生产加工的企业。清洗废旧塑料,是废旧塑料回收、分拣之后的一个环节,企业或作坊在拿到又脏又旧的废旧塑料后,进行清洗,这个环节往往牵扯到用水,须使用一些含磷和碱的清洁剂,厂家再将清洗后的废旧塑料放入粉碎机磨成粉末状。之后,再卖给进行拉丝、造粒的厂家。 

  红头文件称,当地的废旧塑料清洗行业存在着无序分散经营、环境污染、乱占耕地、倾街占道等脏乱差现象。  

  据了解,文安废旧塑料收集、加工从业人员多达近十万人,30个密集村此前几乎家家都在从事再生塑料加工。

    文安从上世纪80年代发展起废旧塑料回收利用产业,最先发家的是赵各庄镇和尹村,其他乡镇步其后尘。当地村民说,90年代达鼎盛,此后,文安的环境污染被不断曝光,当地政府在过去十年中不时展开行动,但每次整顿后依然恢复老样子。  

  然而,此次整治行动似乎不同以往,据当地村民说,文安县今年新任县委书记上任后,才开展这么大力度的整治。  

  根据红头文件,此次行动涉及环保局、国土资源局、供电局、工商局多部门,成立了6个专项行动小组,除在七八月进行集中规范之外,还要在9月份进行检查验收。未进行整改的企业,将处以2万元至20万元罚款。当地政府甚至不断给居民发送宣传短信,并提供举报电话。  

  治“水粉”卡住上下游  

  “就是这个粉碎机盖子,82日,几个人过来,硬是给拆下来了。”文安县大留镇一村民钱新虎(化名)指着院里的粉碎机说。这是个1米多长、半米高的绿皮机器,上方笨重的机头拆了搁在一边。4个月前,钱新虎才加入这个行业,一年花1万元租的地方和机器,还没收回成本。  

  钱新虎介绍,粉碎机被固定在地面,回收的废旧塑料被倒入机器一头的大斗中,这些塑料将经过机器粉碎。粉碎过程中需加入水和大量洗衣粉进行清洗。  

  清洗废旧塑料的水来自一旁的井,被粉碎的塑料碎片会随着水通过一道沟槽,再进入一个水泥坑,坑旁还有台机器对塑料碎片进行甩干。水泥坑连着一个排水小口,废水将通过这个小口排到地下管道。钱新虎称,这些废水将排往远处的一个大深坑,周边的“水粉”清洗废水最终都会在大深坑“汇合”。

    在文安县,随处可见做粉碎的家庭式小作坊。两三层楼高的房子搭建在马路边,屋后就是一个三四百平方米的后院,一家人在前面的楼房里生活,在后院作业。  

  有的镇里,整治小组不仅拆下粉碎机外盖,而且还直接拉走,没被拉走机器的,即使想偷偷把盖子装上,也没法干活,因为加工时需要至少380伏的电,电力局发现就会直接把电给掐了。  

  钱新虎说,文安县就像是进行废塑料处理加工的一条龙服务流水线。但如今这最中间的环节,水粉业被卡住了,直接影响了上游和下游的废塑料回收和加工业。  

  如今,走在文安县的各镇村落,还依稀可见曾被称为“北方废塑料之都”的影子,沿路的商铺和楼房,到处都挂着花花绿绿,各类只有当地人才懂的大字标牌:“PPR造粒”、“聚氯燃料化工专卖”、“各种氟料”、“聚丙母板块”、“高价收购各种高密度”、“注塑、挤塑、发炮、压板”。  

  但商铺大多关着门,只个别院里还有少量废塑料。  

  昔日繁荣料场变萧条  

  之前的文安并非如此,记者曾从谷歌地图上看到2009年卫星照片,当时的文安县到处是白花花的废旧塑料。

  以往最能体现文安废旧塑料“繁荣”景象的,是“料场”。这儿是北京等大城市,甚至海外运来的废旧塑料与当地第一次“亲密接触”之地。  

  和粉碎家庭作坊一样,“料场”在文安随处可见,基本上是一个砖瓦围起来的大院,四五月份时,这些院子受政府要求,换上彩钢大门,以挡住里面垃圾成山的景象。  

  老刘(化名)说自己是老共产党员,退休后投入毕生积蓄,和老伴在大留镇开了个料场,又是铺砖又是盖房,花了百万元。开工一天能挣个二三百元。如今也有1个月没有拉料车进场了。  

  现在,这片料场只有零星的几堆废旧塑料散落,一名没戴口罩的妇女坐在板凳上,在分拣黑塑料管、白塑料桶、花花绿绿的塑料玩具。  

  这些小作坊式的废料再加工厂存在着严重的二次污染,现在文安这么整治,意图是对的。但程序上出现问题  

  文安的做法在顺序上本末倒置了,应该先把加工业搞好,再对原料进行疏导,而现在文安直接先堵住废料来源,这最终只会令这些废料转移,跑到别的县继续二次污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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